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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美学精神中被忽视的壮美研究

来源:核心期刊咨询网时间:2021-08-07 11:4912

摘要:摘 要:孔子的美学思想对后世影响深远,但这方面的研究总体还十分不足,忽视了对孔子行为的重要性及其美学精神的研究。从孔子及其弟子的一些特定的行为及历史画面展开研究,能挖掘出他们不一样的美学思想和美学精神。他们的行为体现出与现代意义上的中和之美

  摘 要:孔子的美学思想对后世影响深远,但这方面的研究总体还十分不足,忽视了对孔子“行为”的重要性及其美学精神的研究。从孔子及其弟子的一些特定的行为及历史画面展开研究,能挖掘出他们不一样的美学思想和美学精神。他们的行为体现出与现代意义上的中和之美不同的壮美精神。从孔子的行为出发展开研究,能更全面地揭示孔子思想,挖掘孔子身上所体现出的壮美的美学精神,也能提高壮美这一范畴在美学史上的地位。

  关键词:孔子;中和之美;行為;壮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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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对于孔子美学思想的研究已卷帙浩繁,专家学者们的总结亦已十分到位,但其中有一个有趣而值得深思的现象:后人对孔子美学思想的研究或者说对孔子思想的研究基本都是从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论(多基于《论语》)出发,从他们的话语中或直接或间接地解析出孔子的思想,而很少关注孔子及其门弟子“做”了什么。当然,言语的记载确实是最直接的材料,这是很科学的方法,无可非议,但《论语·述而篇》中孔子说过:“二三子以我为隐乎?吾无隐乎尔!吾无行而不与二三子者,是丘也。”[1]99这就是在告诫弟子们,自己“行”的重要性,所谓言传身教,圣人言、行无非教也。《论语集注》解释道:“诸弟子以夫子之道高深不可几及,故疑其有隐,而不知圣人作、止、语、默无非教也,故夫子以此言晓之。与,犹示也。”[1]99我们后世的研究者犯了程子所说的“人自不察的错误”,只将视线聚焦在“子之言”上。此外《论语·阳货》中说道:“子曰:‘予欲无言。’子贡曰:‘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1]181《论语集注》中又说:“四时行,万物生,莫非天理发见流行之实,不待言而可见。圣人一动一静,莫非妙道精义之发,亦天而已,岂待言而显哉?”[1]181不管孔子所说的“天”是否为朱熹的天理,但这也是孔子在告诫门人小子,不要只拘泥于自己平时说了什么,一“言”一“行”无非圣教。但要注意的是,孔子所提倡的“身教”不同于后世佛家禅宗的“棒喝”“心传”,而是一种学以致用,是在行动中践行自己的知识、理想和志向。在人生体验中获取知识,运用知识于人生实践,方为孔子所倡导的学问之道,这也是孔门儒家“学问”与“知识”的不同。

  我们在研究孔子(及其思想)的时候,是否也应该“言行并重”呢?毕竟认识一个人,要“听其言而观其行”,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 一个人的言、行都是其思想的载体,而很多人在研究的过程中——尤其是美学思想的研究中——常常忽视了孔子的“行”,忽视了孔子“行”所体现出的美学精神。

  一、传统视域内的孔子美学精神

  传统研究——即从孔子及其门弟子言论中展开的研究——认为,孔子的美学精神主要体现在“仁”“中和之美”等范畴上,而其中,“中和之美”无疑是最重要的,陈望衡先生在《“中和”与中国美学》一文中指出:“中国的美学传统中比较获得公认的是‘中和’……美在中和,是中华民族重要的美学传统……”[2]“中和之美”是由儒家“中庸”思想演变而来的一种美学精神,“中”“和”合称最早见于《中庸》:“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1]18按照南怀瑾先生的说法,现在所说的中庸就是指能中和的中庸的作用[3]。简单来说,中和或者说中庸的意思就是面对处于对立的两者,能居中调和,保留双方的合理之处,去除不合理之处。这样的美学精神,历来为人所重视,李泽厚先生和刘纲纪先生的《中国美学史》就对其有着高度评价,认为这是孔子中庸原则在美学上的运用,认为它“使中国美学和艺术经常能够在对立面的相互依存中达到情与理的和谐统一”,(较之于西方)“极少坠入卑下粗野的情欲发泄或神秘、狂热的情绪冲动”,而是“保持着一种理性的人道的控制性质”[4]。但是也存在着不同的意见,王启兴先生认为,这一精神的存在,导致我国古代诗歌抒情不够彻底,削弱了诗歌的表现力[5]。何文祯先生认为,正是因为深受孔子“中和之美”的观念的影响,中国古代的文学作品很少有西方那样的彻底的悲剧,多“用大团圆结尾,以求感情上的慰藉与平和”[6]。综上,无论肯定还是否定,都不能否认孔子“中和之美”这一美学精神对我国的巨大而深刻的影响,这种影响“润物细无声”般融入我们的生活。

  张国庆先生总结了关于中和之美的三个主要观点,一是以朱自清先生力主的诗教说,简而言之,这一观点主张中和之美即温柔敦厚;二是认为中和就是对立面的谐和,这一类观点讲求的是矛盾的调和,认为中和就是“和谐”,与此相对的有“非中和”的美,如“发愤著书”“不平则鸣”等;三是将中和之美视为一种艺术辩证法。张国庆先生自己认为中和之美有两类:一是指一种具有辨证精神的普遍的艺术和谐观念;一是以儒家诗教为代表的一种特定的艺术风格论[7]。

  可以看出,无论孔子所提倡的“中和之美”是哪一类或是哪几类,后世研究者在用“中和之美”来概括性地说明孔子“中和”或曰“中庸”思想在美学上的运用的时候,它的基本表现形式(如温柔敦厚,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似乎都偏向于温和、偏向于姚鼐所说的阴柔。“中和”理应是阴阳的调和,但表现出来的却是在阴的内部向阳的调节。张岱年先生就认为,孔子宣扬德治,对于军事重视不够,后世中国在儒家的影响之下形成了重文轻武的传统[8],这种传统影响到美学精神上,就表现为更重柔和、优美。孔子的美学精神里似乎缺了点壮烈、少了些锐气、欠了丝血性,果真如此吗?

  二、被忽视的孔子美学精神——非中和的壮烈的美

  《论语·泰伯》篇有云:“大哉,尧之为君也。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 [1]107这里所提到的“大”的概念,就是孔子思想中另一部分非现代意义上所指的“中和之美”的美学精神。“大”这一概念在后世不显,但其主要精神却流传了下来,如“刚健”“豪放”“沉雄”“悲壮”等众多具有壮美意味的美学范畴。陈望衡先生就认为,“大”溯其渊源是中国美学中壮美的最早源头[9],但他同时也主张“大”主要还是更偏向于伦理学的范畴,美学意味不浓,但笔者以为,这里的“大”在孔子的“表述”中虽然主要是伦理学上的意义,但在孔子一生的“行动”中,都始终贯彻着“大”的理念,使其千百年来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这已经是一种美了,虽然没有指明,但在行动中,孔子彰显了“大”的美学意味。它是一种以壮美为表象的而更富有宗教感、静穆感、神圣感的美,是一种更高层次的美。所以说孔子的思想中早已有壮美的一席之地,只是表述的不多,他并不是反对壮美这一类情感较为激烈的美学精神,而是在人生的实践中,不断地将其升华为更高层次的美,也就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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