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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目的论探析国家博物馆文物英译的问题

来源:核心期刊咨询网时间:2021-09-24 11:5712

摘要:摘 要: 国家博物馆是文物展示和文化传播的窗口。通过实地调研搜集国家博物馆古代中国展厅的文物介绍的英语译文,借用目的论三原则分析搜集语料,发现部分译文存在的问题,旨在引起译者的重视,促进文物翻译标准进一步完善,让文物的文化内涵得到更好的传播

  摘 要: 国家博物馆是文物展示和文化传播的窗口。通过实地调研搜集国家博物馆古代中国展厅的文物介绍的英语译文,借用目的论三原则分析搜集语料,发现部分译文存在的问题,旨在引起译者的重视,促进文物翻译标准进一步完善,让文物的文化内涵得到更好的传播。

  关键词: 翻译目的论 国家博物馆 文物英译 过度翻译 翻译标准

博物馆论文

  一、理论框架

  翻译目的论(Skopos Theory)兴起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德国,由汉斯·弗米尔提出,理论核心是翻译方法和翻译策略由译文预期目的或功能决定。该理论主张翻译须遵循三大原则,一是“目的原则”,即“译文在译入语社会文化语境中对译入语读者产生的交际功能”;二是“连贯原则”,即译文必须符合语内连贯的标准,能够使接受者理解;三是“忠实原则”,指原文与译文之间应该保证语际连贯[1]。其中目的原则应当在文物翻译中占据主导地位,连贯原则和忠实原则应当服务于目的原则。若想达到文物翻译特定的交际目的,增进外国游客对中华璀璨历史文化的了解,则需要使用一定的翻译策略和技巧,在实现跨文化传播目标的同时,兼顾英语国家语言习惯和原语文本。

  二、国家博物馆文物英译问题探析

  国家博物馆作为传播中华民族悠久历史与灿烂文化的重要平台,可以为国际友人提供了解中华文化的窗口。鉴于中西方在语言习惯、历史文化、思維方式等诸多方面存在较大差异,目的导向的文物翻译在跨文化交流中发挥着不容小觑的作用。本文实地采集到国家博物馆中国古代展区的八个历史时期的展品英译文字共1256组数据[2](45-48),将在翻译目的论原则的指导下,探析国家博物馆文物翻译的问题:过度直译、过度音译、过度省略、翻译标准不统一。

  1.过度直译

  直译法是文物翻译中比较常用的方法,但由于一些中国独特的文物往往包含特定的历史文化内涵,要想达到博物馆文化信息交流传播的目的,需要对文物文化内涵加以解读。李开荣指出:“由于语言分别应用于不同的文化氛围和社会环境,文化内涵常常不是对等,而只是类似。”[3](10-13)表1选取了三则实地调研采集的典型翻译实例,将在翻译目的论视域下加以分析:

  在中国古代展区,将《梦溪笔谈》按照字面意思直译作Brush Talks from Dream Brook,难免让不熟悉这一作品的外国游客产生误会,翻译时需要考虑其书名的由来,《梦溪笔谈》是沈括晚年归退后在居处“梦溪园”写的文章,可以译作Dream Pool Essays,更能体现文物的内涵特征。中国古代尊贵的象征“龙”的翻译缺乏对文物内涵的考虑,由于“dragon”在西方文化中是邪恶的代表,与中国文化大相径庭,因此直译法并不能传递文物承载的文化内涵与传统观念。大英博物馆在这里采取音译加注释的方法,译作“long dragon”“平衡采取异化和归化策略”[4](14-17),发挥了译者主体性,可以借鉴平行文本,更好地传递相关文物背后具体的社会意义。

  明代手工业总览展板对于“甜白”这一瓷器的翻译也存在过度直译问题,译文“sweet white”是按照字面意思分别译出“甜”与“白”两个单词,然而“甜白”中的“甜”并非指瓷器味道甜美,而是突出“白如凝脂,素犹积雪”这一特点。在翻译“甜白”时,应当突出“白净”这一最显著的特征,“pure white”比“sweet white”在指明瓷器质地方面更胜一筹,准确传递文物信息,不易产生混淆歧义。

  2.过度音译

  “音译”,是一种译音代义的方法。现代汉语词典将“音译”一词直接解释为“译音”(与“译意”)相对[5](38-41)。针对中外文化存在的差异,部分文化负载词存在难以意译,或意译后目标语读者难以理解的情况,译者较多地采用音译的方法[6](206-209)。但过多的音译会造成过犹不及的情况,本部分将着重展现在文物翻译中过度音译带来的问题。

  首先是关于中国古代著作的音译。如《事林广记》,一部记录中国古代日常生活的著作,若直接音译为Shi Lin Guang Ji, 未将作品名称所蕴含的“林林总总”“广泛记录”的意义翻译出来,阻碍目的语读者理解,不便于外国博物馆游客进一步了解中国古代劳动者在农业上所做出的卓越贡献。其次,在一些文物的归属上,国家博物馆文物翻译的音译也有不尽如人意之处。譬如“‘秦公’青铜簋”被译为“‘Qing Gong’ Bronze Gui(food container),”秦公“本指秦国统治者,该处可以采用音译意译相结合的方式,将”秦国统治者“这一意义译出。类似的例子包括“襄安君”译作“Xian’an Jun”“滕侯昃”译为“ Teng Hou Ze”等,均存在过度音译的问题。

  在中国古代器物的翻译上,国家博物馆存在过度音译的问题。譬如对于“壶”的翻译。在“襄安君青铜扁壶”的翻译中,“壶”音译为“hu”,文物名称整体译为“Xiang’an Jun Bronze Bianhu”并且加以补充说明“wine vessel”,同时“洹子孟姜青铜壶”的翻译“Huanzi Mengjiang Bronze Hu(vine vessel)”也进行了音译,“瓷鸡首壶”译为“Celadon Jar with Chicken-head Spout”“壶”译为“jar”,“黑釉鸡首瓷壶”译为“Black-glazed Porcelain Ewer With Chicken-head Spout”,“壶”此处又译作了“ewer”。由此可见,“壶”这一文物是可以翻译的,直接音译作“hu”会给外国游客造成理解障碍,不利于准确迅速传递文物信息,影响文化交流,无益于发挥文物翻译对文化传播的促进作用。

  3.过度省译

  翻译时的信息缺漏造成文物名称中英版信息不对等的问题,即不当省译文物名称本身包含的信息。中国文物的名称往往比较复杂,包含了文物的颜色、形状、材质等信息,译者在翻译时考虑到简洁原则常常会省掉某些字词,只保留翻译文物名称的表层信息,导致文物名称中层、深层文化信息的缺失,体现不出文物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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