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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迟子建小说中的文化诗学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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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摘 要:本文以迟子建的长篇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为例,从文本的文化内涵、文本的诗学价值和文本的文化诗学的意义三个方面论述了迟子建小说中的文化诗学观。解读迟子建小说中的文化诗学观,有助于从文本内外充分展现其小说的精神风貌。 关键词:文化诗学;《

  摘 要:本文以迟子建的长篇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为例,从“文本的文化内涵”、“文本的诗学价值”和“文本的文化诗学的意义”三个方面论述了迟子建小说中的文化诗学观。解读迟子建小说中的文化诗学观,有助于从文本内外充分展现其小说的精神风貌。

  关键词:文化诗学;《额尔古纳河右岸》;文化内涵;诗学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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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陈银珠

  迟子建的作品,常用细腻的笔触在温情中叙述生命的力量,折射着人性的悲悯情怀,其长篇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也不例外地散发着这种气质。笔者通过文本细读来审视鄂温克族的苦难史,并思考作者所叙述的属于这个民族的独特文化、文本中所蕴含的人文意识以及具有迟子建个人风格的诗意表达,这也是本文试图探寻的关于迟子建小说中的文化诗学观。

  一、《额尔古纳河右岸》的文化内涵

  (一)萨满文化

  在《额尔古纳河右岸》中,鄂温克人民所信奉的萨满文化贯穿作品的始终,也贯穿鄂温克这一少数民族的过去与未来。

  萨满拥有超自然神力,可以求雨、治疗疾病、预知未来等,也正是因为他们具有这种神力,所以他们的生命是传奇的、伟大的,但也注定是苍凉的、悲壮的。小说中,妮浩萨满为挽救他人的生命已接连失去三个儿女,但在面对因偷吃鹿肉而出现生命危险的陌生少年时,待产的妮浩萨满还是强忍着眼泪与痛苦,艰难地穿上沉重的神衣,激动地跳起让人发抖的舞蹈。她知道这样做将会失去肚子里的新生命,但因为她是萨满,救人是萨满的使命,她又怎能允许自己见死不救?萨满将自己的使命置于一切之上,这种使命感超越了生死、超越了情感,达到了悲怆但辉煌的境界。

  萨满是代替人与神进行交流的中间人,歌唱与舞蹈则是萨满的交流方式。尼都萨满为拯救生病的驯鹿,在天将黑时便开始跳神,他不停地跳,跳到月亮出现又消失,直到天亮。同时伴随着自己舞姿和神鼓声的还有他那仰头大叫和低头吟唱的神歌。妮浩萨满唱给她自己的孩子果格力的葬歌,歌声温柔却给人以最深的震撼:“孩子呀,孩子,你要去就到天上去呀,那里有光明,和闪亮的银河,让你饲养着神鹿”。[1]139萨满那于天地间绽放的舞姿与在大自然中响彻的神歌,寄托了萨满对种族部落生生不息的美好祈愿,更是承载着鄂温克人民对生命的祝福和对未来的期望。

  萨满的单纯与无私奉献的精神是鄂温克民族精神的体现,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闪耀着令人不禁仰望的光芒。萨满文化是鄂温克民族文化的历史积淀,这一文化的存在让鄂温克人民在面对苦难与死亡时永远勇敢无畏、永远心怀希望。迟子建生活在东北这片黑土地,东北古老的萨满文化早已植根于她的内心深处,她赞美萨满的单纯与善良,歌颂萨满的无私与伟大,因此我们可以看出迟子建是尊重且认可萨满文化的,从而也正是这种独特的萨满文化的精神本质丰富了其作品的文化意蕴,使作品更具张力。

  (二)底层文化

  迟子建的小说多聚焦于小人物与小人物的日常生活,关注底层人物的精神世界与生活状态。鄂温克民族作为一个少数民族,他们的世界并未被多数人所熟知。环境的变化,尤其是随着现代工業文明的快速发展,他们的生活环境不断受到干扰、生活方式也被迫接受一定的改变。

  搬迁这件事对鄂温克人而言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他们要为寻找自己的粮食而搬迁,如果现住处的灰鼠变少,他们就要搬迁到别处生活;他们要为驯鹿搬迁,如果所居住的附近没有了驯鹿可食用的苔藓和蘑菇,他们也会另迁到其他地方……最大规模的一次搬迁便是小说开始部分所描写的“到山下的激流乡”定居。但作者笔下的他们对这种不安定生活没有任何抱怨与恐惧,我们看到的是他们的淡定与勇敢。

  对鄂温克人来说,驯鹿是神赠与他们的礼物,但戏剧般地,也正是驯鹿给他们带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尼都萨满带回来的两只驯鹿引发了持续两个月的瘟疫,那段时间,他们的驯鹿群开始脱毛、出现瘢痕、不爱吃盐、脱皮、最后倒地死亡;那段时间,他们几乎每天都在埋葬死去的驯鹿;但也是在那段艰难的时期,他们并没有迁移,因为害怕这场瘟疫会传染至别的乌力楞。

  当然,迟子建笔下的鄂温克人的生活日常,并非只有对苦难的反抗,他们的生活也充满了乐趣与诗意。罗林斯基每次到来时,他们就会在营地上点上篝火,在夜空下尽情地舞蹈。男人和女人手拉着手,形成一个大圈,一直狂欢到篝火熄灭,跳到星星也回了家,热情的鄂温克人在满天繁星的拥抱中肆意地挥洒着快乐。

  鄂温克人的生存是充满痛苦的,死亡、瘟疫和疾病从未停止过对这个民族的折磨和考验,可在如此艰难的生存环境下孕育出来的却是从容、乐观和勇往直前的民族性格。审视迟子建对底层人民和底层文化的写作,我们看到了鄂温克人民的苦难也看到了他们的温情与善良。迟子建关注鄂温克人的平淡生活,并从这种平淡中向我们展示了这个民族的坚韧与美好,来唤起我们内心对温暖生活的向往和对质朴人性的召唤;同时,对底层文化的关注,不仅体现出迟子建对底层人民的悲悯与恻隐之情,也使得她的小说富有丰厚的文化意蕴。

  二、《额尔古纳河右岸》的诗学价值

  (一)叙事语言的诗意表达

  童庆炳先生的“文学的诗情画意是其生命力所在……我们要文化,但也要诗意、语言等等”[2]的论述,体现出诗意和语言对文学的重要性。迟子建的小说语言带有“诗”的气质,“诗”一般的叙事语言的使用使其作品总是具有一种温情的美感,使得作品的情感抒发更加细腻、绵长。在《额尔古纳河右岸》里,比喻与排比的使用是让小说充满诗情画意的重要因素。

  比喻修辞的使用俯拾皆是。作者对伊万大手之“大”的形容,“他若是将双手放在膝盖上,那膝盖就像被粗壮而绵长的树根给覆盖和缠绕住了”[1]12,把伊万的双手比喻成粗壮、绵长的树根,而树根是一种有力而且有韧劲的形象象征。作者还将“我”比作不倒的“老树”、“膝下的儿孙们”比作“枝桠”;将“驯鹿”喻为“月亮”;将“裸露的乳房”比喻成“猴头蘑菇”,等等。作者笔下的万事万物都具有生命,同人物融合交汇,诗意地徜徉于天地之间。

  推荐阅读:《十月》杂志是我国著名文学杂志,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是目前国内集短篇、中篇、长篇小说(每年六期长篇小说版)、散文、诗歌、报告文学于一身的著名大刊,每年十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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